我曾经有一年，出版社跟我说，说郑渊洁，我们安排你到学校讲课。那我就去吧，去了几次以后我就发现不太对了，因为书店的人都跟着。然后老师是这么说的，同学们今天一个作家来讲课了，我们明天要买他的书啊。这个我觉得后来就发现了不对头了，实际上孩子选择图书，选择权应该是在他自己手里。因为义务教育法其中有一条是明文规定，就是学校是不可以把商品弄到学校里来销售的。而图书实际上也是商品，而且有的作家最后，他就演变成什么，因为太多了。然后把书收走，由编辑代签，就是假签。更有的作家会在讲课之前，把手上包一个创可贴，讲完了以后说，同学们，我今天实在手已经坏了，我签不了了，我给你们盖章吧。比如这种东西让孩子看了以后，他就会，其实他就会将来可能成为不守法的人，因为这样子做，就是最好的法制教育，除了给他教材以外，作为学校，应该是身教，是最有效的教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