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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安忆长篇小说《天香》研讨会举行

2011年08月19日 11:02 来源:文学报 参与互动(0)  【字体:↑大 ↓小

  王安忆长篇小说《天香》研讨会在沪举行

  作为今年上海书展的重要部分,8月16日,上海国际文学周首场活动“王安忆长篇小说《天香》研讨会”在上海作协大厅举行。现场吸引了大量普通听众,他们都是王安忆作品的忠实读者。孙颙、叶辛、潘凯雄、赵长天、赵丽宏、陈村、臧建民、赵昌平、王鸿生、蔡翔、吴亮、程德培、栾梅健、程永新、张新颖、王小鹰、王周生、陈丹燕、阮海彪、王雪瑛等数十位专家、评论家参加研讨。会议由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思和主持。本版择要摘登发言纪要。文字内容依据速记整理,未经本人审阅。

  ——编者

  孙颙

  其实我读《天香》的感觉,觉得好像上海文化的源头给表现出来了。上海的文化非常复杂,但是在那么复杂的构成当中,《天香》有一个源头。这个源头我觉得是江南文化、上海文化,跟北方帝王文化孕育出来的北方文化还是有区别,是那种细密、委婉、说不清道不明的文化源头。就是到现在为止这个文化的区别还是很大。所以我就说它给上海的文化、上海的历史、上海的今天找出了一个特殊的源头,就找出上海文化的源头而言,《天香》无疑是一个大作品。张新颖

  我简单讲两点,一是这个小说的空间,二是这个小说的时间。

  《天香》讲的是绣品,应该说是很小的东西,是没有空间的。可是王安忆写小说又特别讲究“体量”,她习惯用“体量”这个词。这么小的物怎么撑出一个大的体量、长篇小说的体量,很困难。我觉得王安忆用的不是解决困难的方式,而是她对这个物懂了,懂了之后,这个物的空间就打开了。当然这个物又是绣品,所以它通的是女性,或者说一群女性,一代女性,这就变成了小说所擅长的写人的性格、精神、历史等等这样的东西。所以她写了三代女性的历史。小说里,一个家族衰落了,但读上去没有衰落的感觉。是因为家族衰落,但是这个家族出来的物却兴起来了,它有逆着家族衰亡而兴的一个气势和生机。

  这气势和生机从哪里来?当然跟这几个人有关,但又不仅仅是这几个人,这又是很大的东西,也就是上海文化和上海的源头。或者说得更具体一点,就是明代这个时代,如果顾绣往前可能不能兴起。就在这个时代有一个人对这个物、这个形式的创造焕发出来。还有比历史的气数更大的东西,就是天和地,在线麻将平台_打麻将平台-app下載:现代文学是不讲天地的,就变成了文学是人学,但“文学是人学”这个命题要有一个对立面时,是成立的,这个对立面就是“不把人当人”。把文学讲成人学是很狭隘的观念,比如杜甫的诗就不能说是人学,它比人要大,是人在天地间的东西。但在线麻将平台_打麻将平台-app下載:文学完全把这方面压抑了。《天香》有一点特别好,这个传统超出了在线麻将平台_打麻将平台-app下載:现代的传统,我也不是说王安忆多么懂天地这个东西,而是近天地而有感知,近一点就会感知一点,感知一点就会上升一个大境界。

  第二小说的时间,王安忆的小说很有意思,和一般的现代小说不一样。一般小说的起点就是开笔写的时候,可王安忆不是,她要经过很多的复述以后才找到起点。《天香》是那几个女人拿起绣针来绣的时候,她的小说的起点是在慢慢的过程中找到的。我觉得一些人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,以文字的形式、以书画的形式,以针线的形式,留下来的东西,那才是历史当中有价值的东西,我觉得王安忆把这个东西写下来了。

  蔡翔

  王安忆的《天香》写得很大,可以引申出很多的话题讨论。我想说一个非常小的话题。《天香》里面王安忆要写的是手艺,手艺人的手艺。

  我感觉王安忆这几年对手艺是比较关注,好像写过《骄傲的皮匠》,写技术,不是写技艺。《天香》里她写了很多的手艺和刺绣,从这一点上来说,《天香》和《红楼梦》是有差异的,《红楼梦》是写的无用之用,宝钗形容贾宝玉是天下第一富贵闲人,又有时间又有富贵。《天香》写的是有用,有用是以手艺表现来的。

  今天来讨论《天香》,从这样一个很小的话题,就会看到,当这样一个手艺或技艺的概念发展成美学概念的话,我们会看到技术是怎么样造出来的。而且我们今天看到这种非常实体性的经济活动的消失,虚拟性的东西越来越大、越来越强。这是一个小话题,但实际上是一个蛮大的话题,涉及到整个一百多年以来在线麻将平台_打麻将平台-app下載:的变化。某种意义上,文学对历史的叙述,这是一个生产的世界,这是文学作品对历史的叙述,你能不能通过这些东西、通过这些材料的叙述,生产出一些新的世界的想法。如果不能生产出一个新的世界的话,那么这个就跟历史没有什么根本的差别。文化和艺术需要一个怀旧的对象,没有一个怀旧对象的话,很多生产是跟不上的。

  吴亮

  《天香》使我想起一个人,史景迁,他把历史写成小说,但是王安忆这次把小说写成历史。另外她虚构了一个400年前的园子,这个园子是子虚乌有。在王安忆的小说中第一次附了一张人物表,但它没有乱,很清晰,我相信王安忆心里是有一个谱的。

  如果我们展开一下想象,在400光年以外的哈佛卫星看到此刻的地球,也可能就看到王安忆的天下,因为我们知道这个光线是很怪的,光线30万公里以后,已经不存在,光还在,所以我们看到外面星球的一个光,但是这个星球可能已经不在了,因为它是一万年前以前的。按照这样一个广义的空间逻辑,400光年以外的星球,是可以看到400年前的明朝,在上海。它又是一个什么景观呢?这里面给我们一种非常有意思的想象。

  王鸿生

  读这个小说的时候,我真的是在读王安忆。我觉得她是不断把自己的世界往下放、往下走,然后又不断地往回走,历史上来说她往回走。往下走和往回走之间包含了很大的时代,王安忆很少直接切入大家比较关注的敏感话题,几乎在她的小说里面不介入这些话题。但是可以看到她和这个时代的对话感非常强。在这样一个影像世界、一个快节奏的世界里面,实际上她是不断的,用一种很温婉的方式建构她的梦,我觉得天香园实际上也是她的一个梦。

  在这个梦里可以看到很多东西,首先我感觉到这部作品的语言给我非常大的感动,那种轻,三代女性都是轻,而且执拗、安静。做手艺的人,干活的人,要特别专注、有耐性。而且为什么这几个女性可以干这样的活,这里面我觉得有王安忆对人生、对人的体验和观察。熟而不拙,一个人生当中如果拙了,注意力分散了,不可能干刺绣这样的手艺。那种驳杂,那种俗的东西,又怎么达到轻、干净的境地,我觉得这个在她的人物、故事,包括写到那么多的“风物”,在写到这些东西的时候,整个就是透露出这样的气息。而这个气息我们知道就是在今天这个时代和世界上,应该越来越遥远,越来越被我们丢失的东西。实际上这中间包含了某种时代和历史对话的东西。

  孙甘露

  第一次读的时候,我说王安忆写的语言好像有点不一样,我在想这涉及到什么问题呢?一个是跟题材的关系。还有一个我想大概是意味着她可能要进入一个转变。

  很多人拿《天香》跟《红楼梦》做比较。《红楼梦》有经验性的部分,虽然不一定完全真实。但是《天香》其实是一个想象性的写作,处理这些材料来想象,400年前明末,面临一个巨大社会变迁的时候,手艺人、手艺人的事情、物的事情将要面临的变化。我读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复杂的感受。王安忆以前处理的材料多少跟个人经验有关联,农村生活的经验、城市生活的经验,包括听来的,这些东西跟我们的感性有关系。但是处理这样一个空间的东西,跟作者的感性完全没关的,完全从文字、图像、器物的材料当中引申出来的东西。

  王安忆

  我想说什么呢?在以前的写作里面是被打断的,从我们这一代开始20年、30年有持续不断的写作。年轻的时候说我们是奇才,现在慢慢上了岁数了。年轻时回答这个问题总是很爽快,我要表达我的感情,我要说的话。慢慢的,我还会回答媒体或者朋友,我是为了创造这个东西,我是一个有创作欲望的人。那么到今天我发现,好像还不是,还不够,我可能还是要给日常生活一个仪式化。这就涉及我们和世界的关系。

  现在都谈年轻化,有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,但是又觉得还不是。我今年提名在线麻将平台_打麻将平台-app下載:布克奖,很高兴的事情。当然根本就不期待我会得这个奖,因为被提名的有三个人。但架不住每天有境外记者采访,对我说有希望。到最后我真的有了期待,但假如真的得了,似乎又太容易了,得了会不安,得不到会有遗憾。最后是美国一位作家得了,我承认我是有些失落的。

  我特别注意和世界同龄作家的作品比较,比如日本的石黑一雄,和我同龄,我会关注他的作品。我要看看自己和同龄人的差别在哪里,我如果看到一个更好的小说,心情非常复杂,就会觉得怎么写不过他。有时候又觉得,可以写得更好。就这点来说,写作不是吃青春饭的,以前我常常说写到50岁就不写了,但是现在看来还会继续写。

  谢谢大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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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编辑:张中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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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隶巴人的原贴:
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,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,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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